周四,TS Lombard全球宏观部门主管Dario Perkins在最新的一篇专栏文章中指出,新一轮“宏观超级周期”即将到来,全球将迎来“高通胀、高赤字、剧烈宏观波动和快速轮动的商业周期”时代,任何人都无法阻止这一点。
Perkins认为,疫情前其实已经出现去全球化趋势,而疫情的出现加快了去全球化步伐。
新自由主义带来了自由的商业,全球化的供应链,相对宽松的管制,较小的权力机构,公正的中央银行,以及工人联盟的消失(特别是在美国和英国)。
而随着21世纪20年代的到来,情况出现了逆转,疫情突显了全球供应链所固有的脆弱性,俄乌冲突则促使政治联盟更加清晰地分裂成区域性的贸易集团。
全球化减少了通胀,降低了利率,并破坏了员工的活力,而去全球化则意味着相反的变化。
Perkins在文章中指出,此前的时代特征为零利率和价值相对稳定,而现在情况发生了改变,用摩根大通的话说,将迈向“高通胀”时代,美国未来10年的通胀率可保持在在3%至4%之间。
同时,Perkins指出,尽管权力机构会影响宏观经济环境,但央妈们可能无法阻止“去全球化和长期通胀”的来临。
鲍威尔、拉加德和贝利是“新自由主义这艘船的船长”,而船的上空乌云密布,甲板下叛乱丛生。
央行们试图以衰退为代价阻止“变化”,但温和的衰退会改变不了劳动力短缺的现状。中央银行阻碍结构性的转变,这与去全球化、局部气候变化和“战时经济”相对应…
现有的劳动力短缺+去全球化+结构简单的财政政策(特别是国防开支和当地气候变化)+居民老龄化=结构性劳动力短缺,这将会将破坏能源稳定。
Perkins补充称,失业率已经处于历史最低水平,而在许多大型经济体中,可怕的工资-价格螺旋上升到现在还没有开始。此外,员工/客户似乎比公司更容易受到能源驱动型通胀的冲击。
最后,Perkins总结道:
所谓的“大缓和”已经逝去,将演变成分析师所称的“大动荡”的局面,即“更高的通胀、更高的赤字、更大的宏观波动和轮动更快的商业周期。